一 (第1/2页)
我不确定自己是个讲故事的人还是个演故事的人,但是你只要知道这个故事就行了,故事或许没有意义,像所有俗套,是一个男人纠结于两个女人之间,而我就是这个男人。
我是谁,我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,我是父母的儿子,我是妻子的丈夫,我是下属的主管,我是什么什么,诸如此类我可以举出很多种,后来我发现,那些我都是在社会中的我,假如把社会剥开,我是谁?我也答不出来,或许这个世界赋予我思考的能力,而我永远不能跳出这个世界思考这个世界。我是谁?我是人,这是个最本质的回答,尼采说人是一道绳索,架在禽兽和超人之间。我也应该介于禽兽和超人之间,我应该具有某些禽兽的特性才对。但是我看了科教片才之知道,有些动物很愚蠢,它们意识不到“我”的存在,就是说它们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是谁,也永远不会提出“我是谁?”这个问题。我到底是谁?这个问题过于复杂,我意识中的我是种意识,高级的意识,有了这种意识我才会思考,才有了“我”这个概念。尽管这种说法很惟心主义。
有时我会停伫在流动着的街角望着人群突然忘记下一步该做什么,有时我会喝醉后躺在路边上欣赏别人对我的嘲笑,但是我每天都会做一个梦,或者说想起一个梦,梦里有流淌的小河,有一望无际的麦田,麦田里孤独的卧着一座农房,房子旁边有一棵大树,我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,静静地睡着。每当我想起这个梦,都会闭上眼睛。而当我睁开眼睛时,总会看见柔茹惊异的表情,她说:“你闭上眼睛时,像个单纯的孩子,嘴角上总挂着一抹微笑,你一睁开眼睛,冷淡的像一堆死肉。”
我会邪恶的微笑,抚摸着她**又完美的身体,说:“每当我睁开眼睛,我总感到现实在糜烂。”
柔茹是我的情人,我并不爱她,或者说我也爱她,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沉迷于和她的欢愉不可自拔。我是29岁生日那天在酒吧见到她。性感的女人总是吸引男人消费的利器,在那家酒吧,她就是专门雇来开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的托儿,每当男人们多开了一瓶酒,她的口袋就会鼓一点。我对生日没有什么喜爱,我总觉得,过一岁是老一岁,尤其对于是29这个数字,九就不是归真,也不意味着圆满,而是接近结束,接近死亡。29,马上就是30岁,三十而立,我却没有立,夹在成功和失败之间,承受着来自于的未来的重负,这使我对这次生日甚至有些厌烦,可是,我的生日对同事来说就是免费消费的借口,也可能是下属们和我拉近关系的方式,而他们果然年轻得很无知,被柔茹灌得东倒西歪,不省人事。
最后,柔茹在角落里发现了我,我正冰冷地看着他们的闹剧。尽管周围很吵,我还是听见柔茹哒哒作响的高跟鞋声越来越响,很性感。我是个对性感理解的有些变态的人,一些常人以为**房,翘屁股才算是性感,但是,我常常不喜欢女人脱光的样子,很丑,**裸的丑,丑得让我觉得她们还是穿着衣服好。
“你一个人么?”她对我说。
我说:“刚才那群被你灌倒的人就是为我祝寿的。”那时候我不知道她叫柔茹,可能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只会在我生命中出现一次,就没有必要知道名字,因为过两天我肯定会忘记她的名字。我是个健忘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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