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降大任 171管家的遗物很神奇 (第2/2页)
“谷管家是谁?”老黄不明所以,一头雾水。
“谷管家是我家的账房管家,为人很有意思,我爹很信任他,我小时候,经常听他讲楼兰公主之类的故事,还有什么黑蛋白蛋、金银万担……现在想来,谷管家多半是从楼兰逃难到我家的。”
“哦!可是……楼兰又在哪里?”
老黄似懂非懂随即问道,似乎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木子因于经史子集谙熟,随即给老黄讲解:
“楼兰是西域的古国,我也没有去过,不过、据玄奘法师西行记载,大唐之时,就已经衰败消亡,沧海桑田啊!以前我以为游历京城,就算是走遍盛世,呵呵!现在才知道坐井观天,只有饱经沧桑,才能算阅尽天下。”
随即,木子因手指一点油纸的正中间,望着老黄郑重地说道:
“这里我一定要去,你知道吗?这是我幼年时管家留下的,谷管家一肚子楼兰故事,想必他与楼兰有重大关系,不然他怎么会有、楼兰古国的地下城堡图?看情形谷管家以前、也是大富大贵人家,要不,他怎喜欢唱‘金银万担富贵荣膺’?”
“保不定谷管家以前、就是楼兰一国的驸马,他有一个好看的公主老婆,后来出了意外……”老黄接过话茬胡乱猜想。
“嗯!你说的有点道理,只是这画中的水井、又在楼兰国什么地方?这一切均还是个谜。明天我们回京,说不定与微生大哥等人商量,又能搞清楚许多细节,嗯!现在到吃午饭时间没有?”
“公子爷,早就过了吃饭时间……”
“哎!黄老哥,以后请别叫公子爷,那是我十年前的身份,嘿嘿……年少无知啊!你若是看得起,就叫我老弟便是,木某得你照顾,心里很是感激,以后有机会,我要定请你到西域走一遭!这楼兰城堡的秘密,有你一份大大的功劳。”
“好!公子……,木……老弟,承蒙你看重,我一定陪你去楼兰看看,等明日回京后,我安顿好一家老小,随时听老弟吩咐,现在么,饭菜都凉了,我们还愣着干什么!”
“哈!哈!哈……我还真饿得慌,走!赶紧先吃饭。”
弄明白图纸后,木子因浑身舒坦,只是没有想到其中的厉害关键。
当晚木子因收拾收拾,为了不使故居遭难,又同老黄将原本修葺过的地方重新打乱,无关紧要的地方不惜毁掉,尽量做到入眼一片狼藉,看起来一无所有的颓废样子。
第二天起来,木子因又仔细查看,觉得确实无可挑剔、无处存身,这才和康康来到大门外,坐上老黄的香车,离开了摇摇欲坠的老宅。
一路上,子因发觉、马车跑的又快又稳,笑着说:“老哥,你今日心情、全不同于前些天,一举一动、都能看出轻松愉快。”
“你还别说,还真有点想家啊!”
来时将近花了一个月,而回去时不到二十天,刚到文天敬客家门口,就听有人喊:“木天师回来了!”
随后,有几个男男女女、风风火火跑出来,木子因在鞭炮齐鸣声中下了马车,康康吓得龟缩车内,为喜庆所惊恐,反而不敢抢先了。
“木天师,你可回来了!二当家的临走时,还是有些担心,我们都说、公子既已受领天师职号,那终归是吉人自有天相!就算是真遇见强人,也强不过本教的木天师!”
“你当我是大唐的李淳风,宝剑一指呼风唤雨、宝剑一挥闪电鸣雷,哈哈哈!不过还真让你说准了,我那时尚未出西门,京城里乱雪飞舞,还真的遇见一位强人,把我着实吓一跳。”
木子因故作惊奇,说到临了却是半真半假,有意渲染紧张气氛,菠儿望了望车把式,见其不苟言笑,虽然立在一旁,似乎也紧张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真的!是男是女?伤着木天师没有……”
菠儿一会望着车把式,一会又在木子因脸上寻找疑问,显然她是当做、真的有这么一回事。
这当口,从文天敬客家的门内、同时走出两人,一边快步走、一边发问,人还未出门,声音已经传到外面:“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,竟敢伤了本教的木天师!”
木子因不过是随意开一个玩笑,把路上邂逅丹丹郡主一事,掺入强人主题,没想到菠儿姑娘寻根问底,到让自己一时难以回答,不免难堪得脸红红的,稍微调整思路强自镇定,而后说道:
“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?文天教的天师,就算手无寸铁,弹指间、也可教强人灰飞烟灭!”
子因说着,伸右手对空虚弹一指,不料阴差阳错,这虚空一指竟然有声有色、妙若弹琴,乘云气功顺势而为,澎湃的内力,从指尖激发而出,破空之声雄劲凄厉。
无意间,阳刚之气如穿云之箭,迎着书香园的正门而上,紧挨着门头檐口斜射苍穹,将檐口的三四片琉璃瓦冲撞震起,碎裂滚落于屋檐之下。
这一手误击,木子因自己也没料到,浑不知是何道理,想再试一试,如何出手掌握、拿捏分寸,却又怕不小心伤着别人,只好将抬起的手臂赶忙放下,自言自语、有说不清的疑惑:
“哎!这是怎么回事,难道弹琴也能算……”
哪知,菠儿姑娘却拍手大笑:“木天师果然武功神异,那些强人可是失算啦!”
木子因心道,自己少年时就放弃学武,何来武功神异之说,闻言不禁羞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回头,望了望车把式,忽见黄老哥、人已不在。
子因惊讶之余,寻声朝文天敬客家一看,却见一高一矮、两名中年男子匆忙过来,二人正好看见木子因弹指、震落两丈开外的琉璃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