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七十一章加冕大典如行刑艾扎朝堂坐针毡 (第1/2页)
第一百七十一章加冕大典如行刑艾扎朝堂坐针毡
国重戎与祀,权贵庙堂高。
百姓何其苦?唯有名和利。
杜良得知火龙果已在都城称帝,国号正为滇,他后悔自己为何不早建国称帝,在凤凰王朝就可以宣布,以抢占天下之先,并且也得知突觉在大理称王。天下之大,已悉数附庸都城滇国,自己已偏居一隅。
现在,杜良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,他不能接受火龙果称帝,更不能接受天下除滇海还有强邦,
一想到诡计多端的火龙果。必然派遣奸细谍窥滇海,他就不寒而栗,当前先昭告建国树帝,以正言正邦,名正言顺,挟天子令诸侯,讨伐火龙果贼众。
史前,太阳历九万九千一百四十一年,冬极春萌。杜良为区域别火龙果之滇国,称大滇国,艾扎为乾坤大皇帝;定三百六十天为一年,一年十二个月,一月为岁首,十二月岁终。岁终前后三日为春节,这标志着终结和开始;一年分春夏秋冬四季,八月为中月。
朝廷在中月和春节都祭天祀地,民间可举办各种庆祝和祭祀活动,以应国泰民安之状。
其实这些都是东觉根据圣主火龙果告天下昭,纪年时令改动所制定,杜良又根据自己的臆断进行了筛选和添减,就成了现在的大滇国的开元纪元。
大滇国元年一月一日,为大典第一天,晨曦中,禁军封锁了皇城,四门紧闭,吊桥高悬,严禁出入。四面正门都有百千兵马守卫,耀武扬威,蓄势待发。
祭坛四周,杜良亲卫穿铠披甲,喜笑颜开,减少了其威风凛凛,有拿枪的,有持盾的,有空手的,让人感觉游兵散勇一般。
祭坛南面天梯两边,兵士雄壮,整整齐齐三排卫士,身高容貌,经过精挑细选。金盔银甲,左手持盾,右手立持戈。
两步一人,十步一哨,满城尽是黄金甲。除了祭坛之下,其余兵马只有短暂的兴奋,风冷气凉,各个垂头丧气,怨天尤人,即使带队监管的都尉官员,也是一副看热闹嫌累的感觉。
艾扎登基庆典在龙殿龙泉厅,这龙泉厅本来的设计就是滇王议事厅,杜良令东觉登基之事,就改为帝王朝廷,君臣相见,共商军国大事之地。
为避人耳目,东觉在养心殿总指挥;兴茂坐镇玄武滇任前总指挥,六十人来往穿梭把东觉和兴茂的指令传递给每一个执行者。
文臣武将在望天殿东西两边等待,听从龙泉厅的指令,分南北两队出发,文臣直接前往从东边;武将绕到龙殿背后,转到西边。文臣武将同时进入龙泉厅做朝拜之礼,仪式结束,文武臣在储凤殿赐宴,今天的仪式就结束了,明天为祭祀大典。
此时正值旭日东升,太阳正好升到望天殿之顶东南挑檐的龙首中,正如龙衔金乌,寓意太阳之子。
这样文臣武将要三更汇于此地,很多人没有进食,要等登基大典结束才能吃饭,所以这些好吃懒做,锦衣玉食的老爷们,敢怒而不敢言,等了三四个时辰再进入龙殿行跪拜之礼。
此时在望天殿等待的这些被加官进爵的人,已经身心疲惫,饥肠辘辘,特别是年老体弱的人,起初的兴奋,已变成了内心的怨气,好像被刑以极罚,比杀了他们都难受。开始低声私欲,互相埋怨,唉声叹气,好像被刑罚一般。
兵部郎中詹胡波不知道吃零食很东西,屎拉在裤子里,臭气熏天,让人掩鼻。负责监督的治粟都尉卢祁令兵士一刀砍杀现场,其他人噤若寒蝉,再不敢哼一声。
每一个人都期盼着赶紧结束,但大典还没有开始。卢祁看了看几个年老体弱者,说道:“快去如厕,都给老子弄干净,如在龙殿出丑,这詹胡波就是你们的榜样。”
众人一哄而散奔向茅厕。
太阳冉冉升起,亲卫向杜良报了时间。杜良吃饱喝足,知艾扎穿上龙袍以备抬到龙泉殿,端坐于正堂龙椅。
他正了正崭新的朝服,低头看了一眼红莽黑眼,刺绣图案,警官高靴,都很合适,只是那龙椅上现在坐的不是自己。
杜良估摸着时间,看看身边侍奉的卫士仆女,迈动四方步,从侧门进入龙泉厅。
艾扎很久没有坐这么长时间,整个大典,空旷无边一样,凉风从四面八方涌进来,感觉全身冷飕飕的,不禁打个寒颤,尿意十足。
艾扎满脸通红,转头给拓跋慕使眼色,拓跋慕知道艾扎要撒尿,给亲卫使个眼色,把尿壶送到艾扎龙袍之内,让他坐着尿,因为没有人能架得动他,特别是高高在上的龙椅,就如同卡在里面。
为减少艾扎排泄,作为亲卫的拓跋慕和尔朱光商量,从昨天早晨就不让他进食了,昨天夜里艾扎就被饿的心里发慌,头晕目眩。他知道自己身体状况,也知道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尽快的死,特别是杜良,只有自己死了,他才可以顺理成章的接任滇海帝王。
东觉提醒兴茂解决艾扎大王动身龙庭,坐龙椅登基,受百官朝拜,虽然从起寝宫到这里不足三百步。
卫士搀抬很是费时费事,途中摔倒也很难搀扶起来,所以兴茂央求匹要请求王合,对艾扎量体制作了三辆车,可在宫室内使用,一辆站立的八轮车,一辆坐卧的十二轮车,一辆躺在上的二十四轮车。其中坐卧的最得艾扎喜欢,经过数次演习,把艾扎从其宫室拖在朝堂。
百官晋封,艾扎口谕封杜良为滇海王,杜良拒绝了封赏。
四肢被自己的肥胖紧固了艾扎,心知肚明,杜良害死了艾项,杀了哈英和起哈全家,囚禁了勤里,自己身边亲信已查一茬的秘密处置。杜良才是滇海的魔鬼,叔父艾项提醒的没错,但为时已晚,自己是一个是活人,已没有能力反抗了。
艾扎两个义子,黄标心存觊觎,但惧怕杜良,如果不是杜良压着,自己恐怕早就被黄标杀了,此人刻薄、色厉内诈,而又无谋,志大才疏,和杜良一样难为人主。
只有东觉全才善谋,但其人只谋事未谋人,志似高远,又不见其觊觎滇海,忠心王廷,而又献媚杜良,藏拙却御民,着实让人看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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