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 得加钱! (第2/2页)
“你想借我们的壳?”黄建中皱眉,想获得一处大型矿产星的资源开采权,起码也需要【资源勘探与挖掘证】,【重型机械准许操作证】等大量资格证书。
“我会成立一个公司,由他和你们对接。”李铭忽然指向张怀远。
张怀远还没反应过来,心中便打退堂鼓。
刚想开口拒绝,但想到还有外人在,又咽了回去,欲言又止。
“没问题吧。”李铭看向黄建中。
黄建中犹豫,就算重新竞标,他们也不确定能获得几颗星球的矿产权,就这么给李铭一颗。
而且,似乎还得他们出资源给李铭“练兵”。
“要不然…”李铭悠悠道:“那就算了,合作到此为止,我给你们提供的线索,就全当上次你们送给我那颗母矿的报酬吧。”
李铭说完便要送客,黄建中一咬牙,沉声道:“好,没问题,就算我们只获得一颗,也会给你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李铭伸出手,黄建中无奈摇头,倒让一个年轻人拿捏了,全当投资了。
“老张,这是中央情报部长齐展的名片,以及资源管理部副部长--王兴…”
李铭一连拿出一沓名片,当着黄建中的面交给了张怀远:“有时间和他们接触下,他们会照顾你。”
基本上都是傅宗辰死亡当天被困在别墅中的官员们,有大有小。
上次齐展带他们来之后,众人进一步发展,甚至化敌为友,前段时间甚至召集了几次聚会,他也去了。
黄建中眼神微凝,而后露出一抹苦笑,这李铭是在点他。
他可能没办法让迅影公司多赚很多钱,却能让讯影公司在蓝星连一分钱都挣不到。
张怀远手足无措,这都是蓝星的大人物,平日里他父亲都无从接触的那种。
厚重的信任砸在张怀远心中。
年纪轻轻的他,在学习蓝星历史的时候,总是很难理解,那些古代帝王身边誓死相随的臣子和随从。
说两句话,拍拍肩膀就能为之赴死了?
但他现在理解了。
黄建中没有久留,急匆匆地离开,准备紧锣密鼓地对星创公司下手,这并非短时间内能分出胜负。
“李哥,您放心,我一定不负所托。”张怀远同时保证着。
“别那么大压力,前期我们会用讯影公司的人手,你在那盯着就行,学习学习经验。”李铭说道,大型的采矿冶炼团队,远不是他或者张怀远能短时间内能拉出来的。
倒不如直接用讯影公司的人手。
“明白。”张怀远神色肃然,盘算着要不要把他家老头拉过来,搁银灰星上那一亩三分地的生意算个屁。
处理好这件事,李铭又找到陈烟,她放假也没地方可去,依旧待在实验室中。
照旧拉到自己房间中,李铭开口就让陈烟宕机。
“能不能让火炬找几个人过来杀我?”
“啊?”她良久才反应过来,眼神中带着迷茫,甚至往后退了两步,李铭好像又疯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她犹疑着问。
“认真地。”李铭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过于鸡贼,要薅辰景龙一把,而是扯淡道:
“火炬不杀我解释不过去,尤科这么重要的人说杀就杀了,我的重要性好像比尤科还要高一点,这完全没做任何刺杀,这不合理啊。”
“今天都有人怀疑我是不是火炬的种子了。”
陈烟脸色微变:“早上那些人是来查这件事的?”
“有一部分吧。”李铭继续忽悠:“还好我的资料没什么问题,但也得打消他们的怀疑,让火炬随便找几个炮灰,能让我反杀的那种就行。”
随便找几个炮灰?陈烟无言以对,这能是随便找的吗?
能不能让火炬高层点几个人,然后告诉他们,你们就是去送死的,千万别反抗?
“你确定吗?”陈烟感觉这件事透着古怪:“你又不是火炬种子,为什么怕被查?”
“但你是啊,当初没杀了你,肯定解释不清了。”李铭当即说道。
陈烟立刻没话说了,闷声道:“我去汇报,但具体怎么行动,还得上头说了算。”
“知道怎么汇报吗?”
“知道!”陈烟冷声道:“我是小心翼翼才探听到这个消息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李铭这才满意点头,在火炬的认知中,他还不知道陈烟的来历,可不能出岔子。
第二天一早,李铭便接到辰景龙的催促。
“还怕临阵退缩不成?”李铭嘀咕了句,找到陈烟问了问,汇报倒是汇报上去了,但火炬会有什么反应,她暂时还不知道。
准备出门的时候,又接到张怀远的消息,这家伙看上却很兴奋,看见李铭就迫不及待道:
“李哥,我昨天研究了一夜,详细调查了星创公司掌握的几颗矿产星。”
他拿出一份资料,李铭接过后,示意他上车:“不着急,路上看。”
“哦哦…”张怀远正在兴头上,也没问去哪,上了车。
车上,李铭仔细看了看,绝大部分都是数据,密密麻麻,看得花眼。
“唔…这最后的市场调研…”李铭指着说道。
张怀远急忙解释道:“李哥,星创公司是跨文明财团,他们的销售渠道很广,能销售到其他文明。”
“但在我们文明境内,消化不了这么多的矿产资源,若是借助讯影公司的渠道,势必会被他们克扣,这一块我还在想。”
“不用在意这个。”李铭摇头,“到时候精炼的金属矿,全都送我这里来,我要打造些东西。”
卖?他就没想过卖。
“啊?”张怀远蒙了,但见李铭一脸笃定的样子,也只好点头。
拿回资料,平复了下心境,张怀远看了眼窗外,这才问道:“咱们这是去什么地方?”
“逛街。”李铭的答案让张怀远呆滞,艰难道:“不喊杨喻他们吗?”
“不了。”李铭摇头,谁知道火炬会是什么样的出手方式,让杨喻跟着太危险。
张怀远欲言又止,挠挠头,也不知该说什么了。